本來鉞硫貝的名聲就比不上鉞霽夜,此時更是跌到谷底。
鉞霽夜滿心焦灼,感覺弟弟離他越來越遠,終於忍受不住,獨自跑到皇爺府打算和鉞硫貝好好談談。
鉞硫貝卻一派平靜的端坐在椅上,冷漠的看著他。
「恭迎陛下,不知有何吩咐?」鉞硫貝語帶諷刺,笑問。
鉞霽夜發現鉞硫貝現在比從前更常笑…卻沒有溫度。
「…你做了什麼?我不會向別人提的,告訴我吧?硫貝?為什麼那些官員都瘋了?」鉞霽夜接過式神送上的茶一飲而盡,問道。
「我什麼都沒做,難道陛下有『證據』能指出我做了什麼嗎?」鉞硫貝慢條斯理的撥開茶沫,平靜的回答,除了「證據」兩個字音調明顯變重,其他並無異常。
「…我知道你仍在怨我,但溫氏一門冤屈既以洗清,他們也被懲處了,你就不該繼續下去,私刑也是有罪的啊,他們應該被法律制裁而不是被你處決…」鉞霽夜苦口婆心的試著勸服鉞硫貝,卻被笑聲打斷。
「被法律制裁?法律?呵呵呵呵…法律保住溫氏一門了嗎?陛下…您若是認為我做了什麼不正當的行為,儘可蒐證並用『法律』制裁微臣,不是嗎?何必在此浪費口舌要微臣認自己『沒有做』的罪行?」鉞硫貝低沉的笑聲令鉞霽夜心寒不已,頓時一室死寂。
鉞硫貝既敢放話,就有十足的自信,絕沒人找得到證據,他一邊帶刺的反問鉞霽夜法律究竟有何用,到底能保護什麼;一邊隱晦的向鉞霽夜發出「戰書」。